我脸微微发红,他又笑了声,“你全身上下我哪里没见过没碰过,再深的地方都进过,装什么处!”
听他笑得这么讥诮,我挺气的。以前在他面前脱光了那都是被他所逼,并不是我自愿的,可现在却是要自觉脱,我有点别扭。
但我后背真的很痒,如果没有他帮忙,自己肯定是涂不到的。
就在我思想做着剧烈斗争的时候,楼少棠不耐的声音又起,“我耐心有限,你要再不脱,就别怪我对你用强。”
知道他是个说到做到的人,与其被他扒,不如我自己来,于是我咬咬牙,把心一横,脱了上衣,往床上一趴,“来吧。”
见我已自觉躺到了床上,还唤他过去,楼少棠嘴角勾起抹笑,挺得意的。
他拿起药膏走到床边,“把裤子也脱了。”他说。
“干嘛?”我神经一下紧绷,从床上爬起来。
他头朝我腿指了下,“先涂腿。”
“腿我自己来。”我手下意识遮住腿。
楼少棠哼笑,“这么能,那别的地方你也自己来。”他把药膏往我手里一塞,转身就走。
又威胁我!
好,自己来就自己来!
我气咻咻地打开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