膏,把药挤到手上,反手往后背抹。
可因为看不见,有些地方又够不着,我只能乱抹一通。
看我没服软求他,楼少棠停下脚步,转回身。
我白他眼,继续别扭地给自己涂药。
他咬了咬牙,看上去也挺气的,随即重新走到床边,抢过我手里的药膏,“躺好。”
我很惊讶,没想到他竟会向我妥协,这可是我认识他以来的第一次啊。
心里有些得意,但我面上没表露出来,强撑冷脸,趴到床上。
不一会儿,背上就感觉到阵阵清凉。
楼少棠给我抹药的手极轻极柔,就像一根羽毛。
羽毛?
我打了个激灵,突然想起前不久我被老爷子抽鞭子住院那几晚做的梦,这情景,这触感和那个梦简直如出一辙。
这时,楼少棠手指又在后背的鞭痕上轻滑。
“还疼吗?”他问,语气里带着心疼。
我一诧,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见我蹙眉看他,楼少棠也皱起眉头,表情似是有些担忧地问:“还疼?”
其实伤口早就不疼了,但一想到那天他的态度,心口却一下疼起来,对他的怒意也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