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天生冷酷无情,狠辣绝决的,是因为遭遇过太多太多的背叛和迫害,如果他不变得更狠更强,那死的人就会是他。
一颗眼泪从脸颊滑到了我紧握住的那只大手上,大手微微动了下。
我一惊,立刻欢喜,叫他,“楼少棠?”
我激动地站起来,俯身,正准备要再去叫他,这时,楼少棠慢慢张开了眼睛。
“楼少棠,你醒了?”我声音也抑制不住激动。
不像其他刚从昏迷中苏醒的病人那般,楼少棠一点不迷怔,双眸很是清澈。
他定定看着我,轻蹙了下眉,“怎么又哭了?”
因为长时间滴水未进,他嗓音略微干哑,可在我听来却十分性感。
我迅速抹掉眼泪,不承认,“你眼花了,我没哭。”
“楼先生。”站在我身旁的秦朗见楼少棠苏醒也是很高兴。
楼少棠依依不舍地把目光从我脸上移向他,问:“你没事吧?”
秦朗下意识看眼自己打了石膏的左手,笑笑,不在意地说:“我没事。”
楼少棠点下头,再次看我,大概是见我眼中流露出的光芒与以往大不相同,他虚眯了眯,随即嘴角向上一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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