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笑得有点贼,我心里毛毛的,这种毛毛的感觉不是害怕,而是有点心虚的。
“笑什么?”我清清嗓子,故作坦然地问。
“没什么。”他笑容不减,转脸对秦朗说:“这里没你事了,先走吧。”
秦朗一愣,看我眼,立即会意地笑了笑,“好,那我明天再来。”
病房门刚关上,楼少棠便自己坐起身,迫不及待地伸出手来拉我,“过来。”他语气柔和,但依然强势。
我被他不顾伤还未愈就这么大动作弄得吓一跳,“喂!”手敏捷地往后一缩,没让他抓住,“你刚醒,伤还没好呢,又想干嘛?”
无视我佯装的不悦,楼少棠像什么伤也没受似的,无谓地一笑,问我:“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我诧了下,摇头,“没有。”
“有。”他斩钉截铁,口气十分肯定。
“……”我想不出,“什么话?”问他。
看我不像装傻,楼少棠挑了挑眉,提醒我,“你在货柜里对我说过什么?”
“……”我一下懵住,旋即在货柜里发生的点点滴滴就悉数回笼进脑海中。
他说的难道是我对他的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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