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在这里。”
楼少棠身体猛得一僵,脸色瞬变得苍白,整个人似乎震怔住。但很快回过神,顺着我视线缓缓转过头,看向灵位台。
我盯着那个意外流产的孩子的牌位,眼泪蓄满眼眶。
楼少棠应该也已经看到了,因为牌位就在第一排,上书的是“涂颖爱子之灵位”。
他沉默着,我也不说话,时空如同被静止了一般。
“对不起。”过了好半晌,楼少棠悲怆的声嗓在我耳畔响起。
我侧首,他俊朗的容颜布满沉痛与悔恨,两行眼泪挂在脸颊。
尽管我跟他一再强调过,是我的问题导致孩子没有的,可他还是一昧把责任归咎到自己身上,认为是他失手推搡才流掉的。
我抬手,轻抚去他的眼泪,“老公,别再自责了,真的不关你事。”
“不,是我。”他声音沙哑哽咽,依旧执拗地这样认为。
又有眼泪从他眼眶里滚落出来,滚烫的温度灼烧我手指。
压住与他同样悲痛的情绪,我故作豁然地淡笑,“我带你到这里来,可不是让你哭鼻子的,你要再哭,你孩子该笑话你了。”
立完这块牌位后,我只在去年冬至的前几天来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