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后来就一直没来过,也从没跟楼少棠说过这件事。刚才是突然想起来,才带他过来看看。虽然这个孩子终是与我们没有缘分,但毕竟是我们的骨肉,应当来祭奠一下。
楼少棠没被我强开的玩笑逗到,拉下我手,哀痛的双眼紧凝住我,“你当时立牌位的时候一定恨死我了吧!”他语气是恨不得把自己掐死的。
回想当初到寺里为孩子超度立牌位时的情景与心境,我有负罪、有心痛、有微微不舍,可就是没有对楼少棠的恨意。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从那时起,爱他的那颗种子就已深埋在心底了吧。
“没有。”我坦然一笑,实话告诉他,“我从来没有恨过你。其实那时若不是你失手,我不会留下他的可能性也很大。只是我没想到,他会是我第一个,也可能是最后一个孩子。”憋在眼眶里的泪水没有忍住,滑了出来。
“老婆!”楼少棠面容掩不住心疼,双手捧住我的脸,拇指轻轻擦拭我湿润的脸颊,可他自己的脸却湿湿的。“我发誓,要是我们有幸再有孩子,我一定好好呵护,让他平安出生。”
我心微微一荡。
希望吧。我也希望和楼少棠能有幸再有一个孩子。
可是,这种希望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