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头上。”翟靳对我说。
“什么?”我心惊不已,脑海里开始臆想吊针插进蕊蕊头皮里的画面,马上反对,“不行!不能吊!”
翟靳很是无奈地轻摇下头,“我也不想吊,但Ain说蕊蕊除了发烧,还有些吸入性肺炎,所以必须要吊。”
说着,他看眼蕊蕊,表情也是心疼极了。
“吸入性肺炎?”我惊诧,“怎么会?”蕊蕊从出保温箱后身体一直都挺高的,没有出过什么状况。
“Ain猜测可能是当时生她时过程偏长,导致羊水吸入。之前她不是总咳嗽,我们都以为是呛奶,没有在意,其实不是。”翟靳蹙眉,看似有些自责的。
听他这样说,我也为自己的疏忽十分自责,也更慌乱不堪,急问:“那严不严重?要紧吗?”
“现在不好说,要治疗后做进一步观察。不过好在我们发现还算及时。”
我被他说得心里没底,内心惶惶不安,捂住嘴,眼泪一下流出来。
“一定要吊水吗?不能吃药?”我真的不想蕊蕊受罪。
“没事的,Ain很有经验,你别担心。”知道我心疼蕊蕊,翟靳宽我心,随即吩咐医生帮蕊蕊吊水。
医生熟练而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