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地弄好。当吊针插进蕊蕊头皮的时候,蕊蕊哇一声哭了。
这针哪是扎在她头上,是直接扎到了我心上,我一下就跪到了床边,“蕊蕊!”
我想抱她,但又怕会碰到针头弄痛她,也影响她吊水,只好忍住,但心已是疼得无以复加,眼泪开了闸。
“没事的,Lisa,没事的。”翟靳也蹲到我边上,继续安慰我。听他声音也有微微的哽塞。
他握住我手,我条件反射的甩掉。
这时,Yvonne也走到我旁边,说:“是啊,涂颖,没事的,Nino以前也吊过。”
随之,其他人也从旁抚慰,可我一个字也听不进去,只想着蕊蕊现在在受罪。直到她掉完针,我眼泪都没停止过。
我在床边守了一夜,翟靳也一直在我边上陪着,但我们2人谁也没说话,他唯一说过的一句话就是吩咐小雪去给我弄吃的。但我没胃口,小雪端来的东西我一口都没碰。他也没劝我,随我去。他自己也没吃。
第二天中午,蕊蕊的烧退了,炎症略有缓解,我提在嗓子眼的心稍稍放了些,但也就那么一点点。因为医生说吸入性肺炎可大可小,如果诱发因素不能及时去除,彻底治疗比较困难,容易反复发作,所以还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