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进一步观察。
翟靳接到个电话后脸色阴鸷的出去了,不知发生了什么严重的事,我才不管。
因为保姆陪了一夜,我让她回房去睡会儿,自己一个人在房间里照看蕊蕊。
我坐在床沿,手轻握住蕊蕊的小手,凝视着她熟睡的小脸,只听小雪的声音响起:“太太,行李箱里的东西要帮你拿出来吗?”
我看向她。她站在房门口,身旁立着我的行李箱,手抓着行李箱杆。
我视线移向行李箱,先前心痛的感觉刹时如潮水般再次向我涌来。
“你放着吧,我自己理。”我强忍住心痛,平静地说。
“好的。”小雪把行李箱靠到墙边,随即又问我:“太太,你肚子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我去给你做。”
我摇头。
看我还是一副没有食欲的,小雪知道劝我也不会吃,于是什么也没再说,转身离开了房间。
我盯着行李箱看了片刻,低下头,摊开手掌,掌心里结着血痂的楼少棠的名字清晰地映入眼帘。
我抬起右手,手指轻轻抚挲他的名字。
对不起,楼少棠,在对你的爱情和对蕊蕊的亲情间,我选择了后者。
请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