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跪。
“父皇,您可一定要为儿臣做主哇。”
而随之进来的齐冽和凌皓月脸色也不是很好,凌皓月没吭声,只默默地跪在秦景逸旁边。
齐冽是南齐的皇子,因而不用行跪礼,只微微拱手行了一礼:“南齐慕容冽见过陛下。”
西秦帝看了看齐冽,又看了看下方跪着的秦景逸与凌皓月,揉了揉眉心,道:“都起来说话。”
一个个的跪在地上,垂着头,他都看不清他们脸上的表情。做皇帝的最是擅长从表情判断一个人说话的真实性。
秦景逸与凌皓月站了起来。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西秦帝看着下方立着的三人,问道。
秦景逸答道:“父皇,原是母妃说那日宴会上一时疏忽让皓月郡主中了毒,心里过意不去,所以儿臣今日特意邀请皓月郡主游湖,算是向郡主赔罪。本来好好的,结果中途儿臣去茶楼里小解,谁知道皓月郡主在画舫里遭人刺杀,幸得六哥路过救下郡主,那刺客心有不甘,直接放火烧了画舫,还好郡主没事,不然儿臣难辞其咎。”
“有人刺杀郡主?”西秦帝疑惑了,要说刺杀秦景逸,他倒是觉得有可能,皇子嘛总是不经意间就树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