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下方立着的凌皓月,凌皓月从进来到现在为止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安安静静地立在那里。
西秦帝回想起来,凌皓月自从安定公主和凌驸马去世后,就鲜少出现在皇宫中,京中关于她的传闻也甚少,她怎么看也不像会被人刺杀的人呐?
齐冽上前说道:“陛下,本殿赶到时,那刺客提剑就往郡主身上刺,甚是凶险呐。”
秦景逸点头说道:“是啊,父皇,那人趁儿臣不在,在儿臣的画舫里行凶,最后还直接放火烧船,今日是儿臣邀郡主出来的,若是郡主出了什么事,那儿臣可如何向死去的安定姑姑和凌驸马交代啊。”
“陛下,杀人明知道那是五皇子的画舫,还是杀人放火,看来是一点也不担心五皇子知道了会怎么样啊?”
齐冽一边说着,一边悄悄瞥了秦景逸一眼,够了啊,这苦情戏演得有点过了。
秦景逸平日里就是这副德行,皇贵妃也宠着他,惯会卖乖取巧,不知不觉就过了头,被齐冽这么一提醒,方才收敛一些。
“父皇,不知道是谁这么大胆子,敢刺杀皇室宗亲,简直无法无天了。”秦景逸的表情甚是气愤。
西秦帝面上虽然不显,但是这心里也是不太舒畅的,诚如齐冽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