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其他可能了?”
禄东赞仍然看着他,“还有一个可能,咱们吐蕃也有许多人不赞成赞普求取大唐公主,未必不会从中破坏?”
恭顿心头一凛,面上却半分不显,故作沉思道:“这倒也不是没有可能,不过他们怎么能够知道咱们恰好经过赤岭?一路上咱们的路线倒是提前规划好的,可这走走停停的,谁都无法预知恰好在昨日经过那里,逻些的那些人就更不可能提前知道,我还是觉得吐谷浑的可能性更大些。”
禄东赞笑了笑,“也有可能那个人就在我们中间,一路同行,不就什么都知道了。”
“你怀疑桑布扎?”恭顿连连摇头,“不可能不可能,他那个人对赞普一向忠心耿耿,为了吐蕃的强大,可以去天竺求学七年,怎么可能做出那样的事来?”
见禄东赞仍然看着自己,他沉下脸来生气地说:“你不会是连我也怀疑了吧?”
禄东赞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我记得当初副相你也是反对吐蕃和大唐联姻的……”
恭顿一听勃然色变,“没错,当初我是反对,可是赞普决定下来,我仍然遵照执行,所以后来跟你一道去大唐为赞普求娶公主,我止.赛汝恭顿对赞普的忠心天地可表,日月可鉴,你怎么能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