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滚烫。
李云彤身上那股如兰的清香,在靠近之后,越发沁人心脾。
即便隔着重重衣服,他仍然能感觉到她纤细的腰肢,柔软的身体,而平日里她那刚强执拗的性子,因为这一靠近便添了三分柔弱。
松赞干布心乱的一塌糊涂。
明明先前两个人还曾经吻过,先前对她就像其他人那般,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掌握着主动权,被她那一脸泪整得反倒小心翼翼起来,这会儿越发觉得手脚无措,越是靠近他越是心慌。
他想起自个这些天一直素着受的煎熬,不由伸手搂住李云彤,让她靠在自个的肩头,抱着她喃喃道:“阿鸿,别再跟我呕气了——”
阿鸿——
自个名李鸿,字云彤,长辈通常直呼其名,平辈多叫字以示尊重,喊她阿鸿的,他还是头一个。
但听着好像还不错。
李云彤侧过身看着松赞干布轻声问道:“赞普怎么想着这么唤我?”
沉默半晌,松赞干布闷声道:“……我不想和别人一样唤你……这个称呼只许我喊,别人不可以。”
“多大的人了,竟然还争这个……”李云彤愕然,再想不到松赞干布会给她这么个回答,片刻之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