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了赞普,您总得给些奖赏吧?我需要一个精通算学之人,一个完完全全听命于我的自己人来帮着打理那些财产。”
松赞干布哑然失笑,“你从大唐来,难道没有带擅长管账之人?我给的你,你就不怕他表面上听你的,私底下把你的钱理清楚了,都告诉我?”
“你只需要答应了就是。”李云彤狡黠一笑,“至于能否收服那个人,就要看我的本事,没那本事,我也不怨天尤人,更不会把对你的恶气出在别人身上。”
见她笑得好看,松赞干布忍不住在她唇角偷吻,就势倒了下去。
“很晚了,明天还要早起,赞普若是不回去,也请早点歇息。”说着,李云彤便推了推松赞干布,却没有推动,知道他这是不肯走了,心里不由有些紧张。
见他起身,方才松了口气,结果却听见挂帐幔的金钩相击,帐幔垂下的声音。
虽然已经做过最亲密的事,但彼此间还是有些生疏,她有些紧张地起身,半坐起来看着松赞干布。
松赞干布身上的内袍已经披散开,半敞的胸膛精壮坚实,有些陌生又有些熟悉。
借着帐幔外头的一点烛光,他凝视着李云彤,如同刀雕石刻般的英俊厕所半明半暗,散落的黑发还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