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潮湿。
李云彤深吸一口气,抬起头来对上松赞干布的眼睛,想搞明白他突然沉默的原因,她知道自个相貌不错,也知道做为男人,松赞干布应该很喜欢她,但这种感情距离诗经和话本子上所说还有很大的距离,他对她,就是客气礼貌的相敬如宾。
他护着她,不是因为爱她宠她,而是她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是大唐的公主,是唐蕃友睦的纽带。
不管是温柔体贴还是温暖旖旎,哪怕在最亲密的时候,他们之间似乎都在角力,夫妻是天然的联盟,但即使联盟合作仍有主次之分,他们在角力主次的位置,角力主次的比例。
她虽然会温和地尽一个妻子的本份,却做不到温顺,做不到完全依附于一个男人,而松赞干布显然习惯了女人们以他为天,听从他,事事按他所说去照办、执行。
像她这样有自个想法的,显然不够乖顺。
对视的太久,李云彤忍不住眨了眨眼睛,长而翘的睫毛在她脸上投下一个浅浅的阴影,那双幽深雾黑的眼睛便掩藏起来,里面的情绪再也看不清。
松赞干布轻轻吁了口气,那双眼太黑太亮,如同深潭,看似清澈,却怎么也看不见底,看久了似乎有种置身其中的错觉,他头一回生出惊慌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