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一个野丫头陪罪?勒托曼顿时感觉如芒刺在背。
“你如果不肯陪不是,我看这位姑娘恐怕不会善罢甘休。”赤尊小声提醒勒托曼,“别忘了,我们这次是专门来找她的,没看到我们跟她说话都客客气气,不过是说几句好话,有那么难吗?”
勒托曼一张脸迅速胀得通红,右手握拳,松开又握拳,反复再三后,她才开口道歉,“对不起,小姑娘,我不该踢你的羊。”
“这就完了?”巴登拉姆不依不饶,“黑羊很乖的,你怎么能踢它?”
那羊再乖,突然跳出来也很吓人啊,踢它两脚不是很正常嘛?可这话没法跟这个野丫头解释。勒托曼只觉得脑袋里一根筋突突地疼,可她还是被逼无奈,裂了裂嘴道,“我之前不小心,它突然跳出来,吓到了我。现在我知道错了,我跟你赔个不是,希望你别放在心上。”
“不行,光口头说一点诚意也没有,你明天得给它割一篮子草才行。”巴登拉妈瞪着眼睛道。
“啊?还要割草?”勒托曼难以置信地张大了嘴反问。
“不割草我就让花斑咬你。”巴登拉姆威胁她。
“花斑是谁?”勒托曼下意识地问。
巴登拉姆轻笑一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