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赞蒙这是中了毒,本王让看押的那些人,一个个让他们仔细的查,务必查出来,赞蒙怎么会中毒?”
正说着,外头传报,“羊同萨跟太医一道过来了!”
松赞干布的眼神变得凌厉,回头对巴吉道:“她来做什么?还嫌不够乱吗?让她回去。”
巴吉点头应道:“属下这就去和羊同萨说,请羊同萨回去。”巴吉还没来得及转身出去,勒托曼已经扶着使女的手掀帘进来,身上带着外面的丝丝凉气。
进屋之后,她脱下灰鼠皮的织锦披风交给使女拿着,走到松赞干布的面前,盈盈欠身行礼,“妾身给赞普请安。”
松赞干布没理她,交待太医速去给李云彤诊脉后,方才沉下脸问勒托曼,“你跑这里来做什么?”
“母萨和末蒙听闻赞蒙出了事,都急得不行,专门安排妾身跟着太医来看一看。”勒托曼乖巧地解释道。
她瞅了瞅帐幔另一端,毡榻上一直昏睡的李云彤,眉宇间浮起一抹担忧。
她柔声道:“刚才在殿门外,妾身听说赞蒙一直没醒,侍候的人都关起来了,心里着急就没等赞普同意便闯进来看看究竟,赞普别怪妾身,妾身实在担心,到底赞蒙到咱们吐蕃来不容易,若她出个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