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会影响到唐蕃的关系,所以妾身听到这消息,一时情急就闯了进来……”
说着说着,她跪了下去,对着松赞干布愧疚地说,“再一个妾身心里也有愧,妾身帮着母萨主持中馈,赞蒙出现这样的祸端,都是妾身看管不当,今个这事,实在是妾身的失职。妾身,愧对母萨的信任,愧对赞蒙,更愧对赞普!”
说完,她抬起袖子掩面而泣。
松赞干布心中本就烦乱,听见勒托曼的哭声心中更是不喜。
他皱着眉头道:“你先别哭了,免得打扰她休息,今个这事究竟是怎么回事还没查清楚,若真是你那儿出的差错,本王定会追究。眼下哭也没用,起来吧。”
“是,赞普。”勒托曼见松赞干布没有伸手扶她或拉她一把的意思,只好自己站起来。
她紧拧着眉头,忧心忡忡地问道:“赞普,赞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一心两用,监视索朗德吉诊脉的禄东赞从帐幔另一端抬起头,看了眼立在松赞干布身后的勒托曼。
只见她满面哀戚,拿着帕子擦眼角也不知是不是存在的泪水,可那眼神斜飘,分明在留意李云彤那边的动静。
禄东赞心里嘲讽地一笑:这位羊同萨,还真是会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