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夏雨道:“还有什么,一并说了。”
“据李太医和上师所说,那蕃袍的衣料单看是没什么的,所以才能够通过检查,但那衣料和赞蒙屋里的熏香一合,就会变成一种毒气,这种毒气再混着赞蒙喜爱的兰花,时日久了,就会令人在不知不觉间昏迷不醒。”
勒托曼愕然,“天底下,竟然有这么诡异、霸道的毒?妾身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
“本王也没听过。”松赞干布沉思片刻,像是才发现她跪在地上,抬抬手道,淡淡地说,“起来吧,这样的手法,防不胜防,你又岂能未卜先知?”
勒托曼站起身:“赞普,这样的东西,肯定不是普通人能有的,究竟是谁,要这么害赞蒙呢?”
“眼下还不知道,但总会查出来的,凡走下必留下痕迹,只要这是人做的,再巧妙也会有蛛丝马迹留下来,本王不信,他逃得了初一,还能逃过十五?!”
松赞干布言语淡淡的,但勒托曼听着,却觉得他的话里,有着森森寒意。
那语句里的寒意,听得她就好像站在冰天雪地里,还被灌了冷风,埋在雪窝里,冷得忍不住发抖。
“赞普,您打算怎么查呢?”她强笑道。
“眼下本王也没什么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