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等内务府审讯宫人,看能不能找出些什么来。”说话间,松赞干布打量了勒托曼一眼。
勒托曼觉得那一眼极为凌厉,似乎像看透了她所有的心思。
因为那一眼太过凌厉,让人不由自主想避害开,她垂下眼,心头有些讶然:自己就算有些小心思,可什么也没做,犯得着心虚、害怕吗?
她抬起头,想与松赞干布对视以表明自个与此事无关,才发现松赞干布的眼睛已经没在看她了。
松赞干布问夏雨,“泡了香汤之后,赞蒙醒了没有?”
夏雨略一迟疑,摇摇头道:“赞蒙泡过香汤后,仍然昏昏沉沉,倒是春草刚给她喂了半碗白粥。”
“嗯,她没喝奶茶吗?本王进去看看。”松赞干布大步向偏殿走去。
勒托曼试图跟上,却被松赞干布扔下的一句话晾在了当场,“这几日,不要来给赞蒙问安了,她需要好好休息,没事你们就都退下去吧。”
悻悻然站了半晌,勒托曼让使女将桌上的残羹冷炙收拾起来,一路上,使女瞅着勒托曼脸色沉沉,什么话也没敢说。
回到自己的宫院里,勒托曼方才狠狠摔了一个茶盏,扑到枕上大哭起来,“为什么他要如此对我?为什么啊?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