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未免也太大了。”
止玛托迦睁眼看着他,像是要确定他有没有说谎。
半晌,她冷笑了一声道:“能够从这宫里头带人走的,绝非泛泛之辈,哀家虽然不喜欢那丫头,却也不愿她这样出事令赞普蒙羞。她出事了对吐蕃不利,若是没事就算寻回来了,也让赞普颜面无光。上师,你们这次做得有些过了。如此挑衅赞普,哀家倒要看你们如何收场。”
索朗德吉急急辩白,“蔡邦萨,请您相信贫僧,此事真与贫僧无关。”
“纵然与你无关,与你那师傅也脱不了干系。哀家劝你回持明殿好好看看,兴许还能挽回一二。”
听了蔡邦萨的话,索朗德吉连忙告辞,此时,他也顾不得去寻缪锦绣,径自回了持明殿。
他心头明白,蔡邦萨肯告知他这件事,一方面是想给松赞干布找些事情,免得他将注意力放在真伦王子的身上,另一方面也是警告他和师傅,她对彼此的联盟是有底限的,她虽然希望让小儿子取而代之,却并不想要松赞干布的性命。
蔡邦萨能够猜到这事与大法师有关,索朗德吉估摸着,赞普应该也料到了,说不定这会儿已经在去往持明殿的路上。
要不是赞蒙失踪之事不能大张旗鼓,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