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全给了我,你们也怪不着。母萨好心好意,让你们也跟着选两匹,可你们不领情还怪上了,那好,索性就我一个人全拿了,你们也不用争不用抢了。”赛玛噶故作跋扈地说。
能够恣意妄为也就这么些时日了,她才不想在自个家里也要忍着气。
况且,以前羊同强大,勒托曼没少给她脸色看,抢她的好东西,现在羊同势弱了,勒托曼还想压在她头上,她可不惯那个毛病。
换作从前,赛玛噶也就让了,毕竟勒托曼不光是她的嫂嫂,还是她的准姑子姐,要是她离间几句,兴许就会影响她到羊同的处境,但她脸上受了伤,忍耐性就比较差,忍不住开口讥讽。
光想花她母萨的钱,还总在外头那些命妇面前诋毁她骄纵不敬,奢侈浪费,也不想想现在不比从前,她赛玛噶哪里会任她欺凌!
“随你,反正又不是我一个人。大家都没有,索性落得干净。”勒托曼气得一甩袖子,坐了回去。
她无所谓,赛玛噶的异母姐姐却忍不住了。
虽说也是公主,但毕竟不是自个的亲娘,宫里头的人都是见高踩低的,她们的吃穿用度虽然不比逻些的贵女们差,但和赛玛噶却没法比,这样的好衣料先前只有大唐特使来,天子赏赐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