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了?那就颐养天年吧。你这么些年劳苦功高的,也该歇歇了。”李云彤的声音突然冷若冰霜。
“啊?”得勒回过神来,扯着嗓子喊,“赞蒙,您不能这么就决定,小的可是老赞普还在世时,就鞍前马后效劳的人,您不能说不用就不用,为了一件事就抹了小的,您不能这样啊!”
“就是因为你当了这么多年的采买管事,又是侍候老赞普的人,所以才让你颐养天年啊,要换别人——”李云彤的声音顿了顿,“短了主子的吃喝,就得扔出去喂狗了。”
“小的不是不办,不是拖延。”得勒身子更低,点头哈腰地说:“是没有主子们发话,小的不敢去买,赞蒙您有所不知,末蒙最近也病了,这宫里好多事情跟不上,没吩咐,小的哪买这些个贵重的东西。”
“你还真会拿着鸡毛当令箭。“李云彤笑吟吟地俏立在那儿,声音却带出些寒意,“真是笑话,你可是宫里头数得着的大管事,几时连采买些燕窝和人参都要主子发话了?春草,去把册子拿来,看看宫规上怎么说。”
得勒再度反口,“其实小的前几日派人去买了,是因为给宫里头供货的商家没有货了,没有货,小的也没办法变出来啊!”
春草正好出来,听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