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嗤笑道:“难道逻些城的商铺都关门了?合着大管事这意思,要是给宫里供应粮食的商家没送米来,我们连饭都别吃了?!”
得勒一副老实样,“这点是小的思虑不周,原想着末蒙病了,您也没有发话,这些事情或许有你们的考量,说不定她是想着借此把宫里头的供应调整些商家,听说那个布赤,原是赞蒙身边侍候过的,兴许赞蒙想要用她家的货,所以才一直拖着没买。”
他的话里头竟有软硬兼施的意思,好像李云彤若真是换掉他,就是为了用自己人,想通过布赤给自个谋利。
李云彤冷声说:“大管事还真是巧舌如簧,不过,你还真说对了一点,我这一两年没管事,宫里头对我这东月宫的事都懈怠了许多,我还正需要杀鸡吓猴呢,你就撞刀口上了。得了,你今个就把差事跟下头的管事交待下,好好养老吧。”
“赞蒙,赞蒙,您不能啊,赞普都是小的看着长大的……您不能苛责老奴啊,上了年纪就不用,以后谁还敢尽心尽力为赞普办事?”得勒老泪纵横,唱念俱佳的模样。
“呦呦呦,大管事哪里的话?赞蒙是怕你辛苦,才让你好好养着,你就让让吧,也给年轻人一点机会。”阿西玛恼恨得勒平日吃拿卡要,趁机落井下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