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怪的,我就不唤她进宫了。”
这会儿,她说话虽然仍有些中气不足,却不像先前气若游丝,不仔细听都听不清楚了。
听她已经好了许多,松赞干布神色里多出几分松快,觉得太医怕是说得过于保守,这不眼看着好起来了嘛,他看着赤尊的神情都多了几分笑意,“干嘛折腾起来沐浴,再着了凉可怎么好?你这是感觉好些了?”
“赞普瞧瞧,我这像是不好的模样嘛?”不等松赞干布回答,赤尊就自嘲地笑道:“是了,前些日子病了太久,连我自己都不爱照镜子,赞普看到我这个模样,定是嫌弃的。”
“谁说我嫌弃你了?”松赞干布揽住她往里间走去,“我只是不喜你不顾自个的身子,就算文成如今不能理事,你心里头着急,也该顾惜自己,病倒了还不是自己受罪?”
“赞普这是要怪罪臣妾吗?”赤尊笑意盈盈,将手搭在松赞干布的手上,像没事人一般说笑着,轻声道:“臣妾曾跟您说,要和文成妹妹将那佛法在吐蕃弘扬,偏拉岱木出了事,又有魔女罗刹作祟……”
“那件事您虽然怪罪大法师,以管教不严之名让他闭门思过,但那苯教的名声在民间倒比从前还要强盛些,再不开坛讲经,做些布施,只怕佛教这边会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