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压下去,臣妾见您焦心,自然也着急……”
“胡闹!再急的事,怎么比得了身体重要?”松赞干布有些生气,见赤尊似乎有些站立不稳,便将她的手握的更紧,神情有些不快地说:“你这个样子,文成也病病歪歪的,你们都倒下了,岂不是更如了对方的意?”
赤尊笑起来,明明已经快三十的人,却笑得如同小姑娘般娇俏,她偏着头道:“那么,赞普要处置臣妾吗?”
不等松赞干布回答,她又道:“您一定舍不得怪罪臣妾,您当年可是答应过臣妾的父王,要照顾臣妾一生一世的,就算有天大的事情,也不会怪罪臣妾……”
她叹了口气:“其实,臣妾是有些后悔的,就像您所说的,文成妹妹那般模样,臣妾又倒了,虽说寺院里有高僧,可到底不比我们尽心,等臣妾去了,只怕您……”
没等她把话说完,松赞干布就掩住了她的嘴,沉下脸道:“胡说什么?你这不是好好的嘛,快给我好起来,不许说那些不吉利的话。”
握住松赞干布掩自个嘴的那只手,往脸上贴了贴,赤尊偎在松赞干布的怀里,半依半靠着他往寝殿里走。
这会儿,她的心头满是甜蜜,就好像当初嫁他的情景,完全忘了自个重病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