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秀眉,明亮的双眼让他看个正着,轻声道:“明日是大朝会,还请赞普早些睡下吧!”
不过一句很平常的话,但因为她语气柔媚,眼波流转,脸上又带出一抹可疑的绯红,便令人觉得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松赞干布却恍若无睹,抬手道:“本王知道,你先下去吧。以后端茶递水这些事,让下人们做就行了。”
格桑低头,眼里的潋滟秋波,脸上的飞霞都变得黯淡下来,她咬了咬唇,低声应道:“是,妾身下去了,赞普有事再唤妾身。”然后端着茶盘,婀娜多姿地退了出去。
她自然没有看到,松赞干布眼里若有所思的眼神。
又过了半刻,松赞干布才招呼外头,“来人,本王要歇息了。”
听到召唤,守夜的使女和内侍们,便屏气敛息地鱼贯而入,熟稔地侍候松赞干布脱鞋脱衣,铺好锦被,再放下另一半帷帐,除了床头的宫灯外,其他各处都顺次吹灭。
等松赞干布躺下,朝外摆了摆手,使女和内侍们便一齐朝他行礼,轻手轻脚地退到了外头,随时等候召唤。
松赞干布躺在床榻上好一会都没有睡着,在朦胧的光线里,他左右翻身,却始终不能安眠。
这几个月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