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气的,纯粹恶心的。
恶心得让她忍不住想干呕。
然后,她真的呕了。
袁骁泱一愣,还来不及反应耳尖就是一动,乍然捕捉到一声清脆的枝桠断裂声,不等他脱口喝问“是谁”,就觉得肩头一重,随即被一股大力扯得猝然前倾。
李英歌于百忙之中抽空诡异一笑,极力钳制住袁骁泱不让他避开,然后果断而大度的放纵自己身体的本能反应,冲着袁骁泱大吐特吐。
今天在东宫斗过嘴打过架,茶点酒菜却也没少吃。
如果忽略呕吐物的酸爽既视感,她几乎能冷静的将其一一还原,报出各个品名来。
现在却没那自娱娱人的伟大精神,先喷袁骁泱一脸再说!
李英歌吐得无比畅快。
袁骁泱却是猝不及防,清俊的脸神色大变,由黑转红由红变白,直到被头脸的粘糊触感、身上的酸味一冲,才猛地回神甩开李英歌的手,疾步退到一旁扶上假山璧,同样忍不住,呕了。
常青早在他动手时就窜到李英歌身边,当下护好小主子,一面递帕子,一面嘴角咧到耳朵眼,欣赏着袁骁泱的窘态无声大笑,“袁编纂,没事儿吧?像你说的,内宅女子就是这样,有点不雅的举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