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难免啊。”
她习武之身耳力上佳,将二人谈话尽收耳中。
此刻改口喊袁骁泱官职,又原话奉还,只让人自顾不暇之余,心生恼火。
他从小到大对内对外,历经过多少人和事,还从没遇过如此腌脏的事,如此被人……吐过!
袁骁泱眸色黑凝,下意识地一抬袖,入眼尽是一坨坨合该打马赛克的秽物,当下只得一仰头一侧身,扬声喊,“曲流!”
贴身小厮曲流本得了吩咐,只在耳房等着,闻言忙匆匆出了耳房,乍见自家爷一身清朗俊美化作挂满不明物什的“尊荣”,顿时瞠目结舌。
守在正房门外的小丫头不明真相,听到动静一探头,只当贵客身体不适,忙招呼姐妹端茶送水。
袁骁泱眼风扫向悠闲抹嘴的李英歌,冷笑道,“李二小姐,事情没完。我说的话,暂时还有效。”
说罢煞白着脸,由曲流扶进了耳房拾掇。
他不忘在下人面前装象,落在李英歌眼里,不过是色厉内荏。
她忽然觉得自己手段太正直了,对付袁骁泱就该恶心为上!
她也确实吐得胃空,随手拣了块平整的假山石一靠,冲常青微微颔首。
“谁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