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假小子。今天在街上和人打架,你这一身夏裳又是找谁借的?袖子短裙摆短,活像个偷主子衣服穿的穷丫头。小狐狸,我是该说你越活越回去,还是说你越来越放肆的好?”
别扭鬼!
她就知道,他等她就没好事儿。
李英歌眨了眨没翻成的白眼,果断回嘴,“你不是就要我嚣张吗?寡虞哥哥,嚣张和放肆有什么差别?”
她喊他寡虞哥哥,萧寒潜顿时没脾气,目光转到她头上缀着尾巴的风帽,嘴角就忍不住翘起来,“是你阿姐帮你拾掇的?嗯,看在风帽还算能看的份上,我可以不计较你这一身丑模样。”
李英歌全然忘了她头上还戴着风帽。
她觉得,她的未婚夫,癖好和他的脾气一样古怪。
她一阵恶寒,不接话,默默弯身脱木屐。
却听头顶传来萧寒潜惜字如金的命令,“脱。”
光看不够,还要用手摸吗?
李英歌又是一阵恶寒,抬手去脱风帽,手才搭上风帽边儿就被一只大掌按住,随即传来萧寒潜无奈的低笑,“不是让你脱风帽,是让你脱衣服。”
李英歌比他更无奈,脱衣服是什么鬼!
“我问过回府报信的护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