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般’英勇’,只顾着逞能,可曾留意过身上是否有磕碰?”萧寒潜垂眼盯着李英歌,语气转冷,“小福丁儿也就罢了,常青是个粗心大意的,你倒是懂事,不想你阿姐你娘担心,是不是事发到现在,都没仔细看过大夫?不想看大夫,我帮你看。”
说着忽然一把将李英歌打横抱起,俯视着怀中人儿冷笑道,“不要让我再说第三次。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李英歌瞠目结舌,天旋地转间忙张手勾住萧寒潜的脖颈,解到一半的木屐滑落鞋面,嗝嗒嗝嗒砸落地面,发出两声脆响。
响声令她回神。
常年互怼的经验告诉她,犯别扭病的萧寒潜,不适合硬顶。
她决定服软,勾着萧寒潜脖颈的小手讨好似的拍了拍,软软的妥协道,“我自己脱。寡虞哥哥,你先放我下来。”
萧寒潜满意挑眉,却没有放开她,而是大步走回炕边,就着横抱的姿势将李英歌放到炕上,随即长腿一跨,背抵炕桌往角落一推一靠,交叠着双腿老神在在道,“我真要治你,有的是法子。乖乖脱,我帮你检查一下伤势,别闹孩子脾气。”
李英歌没想闹脾气。
脱了外裳长裙,还有一层中衣,中衣之下还有一层亵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