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见客,又不是不能见人。
她暗暗“运功”,调动经萧寒潜多年磨砺而练就成的厚脸皮,动手脱衣服。
真论起来,上回萧寒潜夜半翻墙来见她,早已见过她入睡时的穿着。
更不用说四年前同住绣楼,二人也没少分塌而睡,互相秀过中衣。
李英歌心里建设完毕,自觉毫无压力,将脱下的外裳长裙随手一丢,捏着手脚示意萧寒潜,“寡虞哥哥,常青一直背着我,别说伤势了,连磕碰都……”
话音未落,眼前就是一暗。
萧寒潜坐直身子,盘腿坐到李英歌身前,长臂一探,猝然将李英歌的单脚握进掌心。
“我待过东北大营,有没有伤势,你说的不算。”萧寒潜长睫半垂,目光专注的落在李英歌的脚上,长指动作,话语不停,“当时掉了绣花鞋的是左脚?泡了半天雨水又踩过街道,疼不疼?”
原来他所谓的问过护院,竟问得这样仔细吗?
护院的记忆力也太好了!
但是,这些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萧寒潜正在脱她的袜子!
李英歌先是一愣,随即面色一僵,小脸瞬间涨得通红。
Ps:书友们,我是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