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是如此。要叫我说,你把我圈在这儿,才是真正不怀好意。你要安抚旧日下属的未婚妻子,就给她正妃之位,要我生了孩子,算在她名下,从此就高枕无忧了。”
她本也无意计较名分得失,只是吵起架来,说出的话便没那么理智,难免言语像利刃一样伤人。
李旦脸色微沉,他毕竟是从小金尊玉贵长大的皇子,即使偶有像安如今这样的人敢跟他嬉闹斗嘴,还从来没有人敢如此直接地顶撞他,当下便说:“孤做这些安排,究竟是为了谁,你心里不清楚么?现在这样来质问孤,实在让孤心寒。孤一心一意要跟你做夫妻,其他人跟你同日进门,孤连看都不看一眼,你还要跟孤闹脾气么?”
成婚至今,李旦还从来没有这样拿重话说过她,幼安愣了一下,眼泪就控制不住地流下来:“我又没有求着你娶我,更没有不让你看别人,你想看就去看好了,也省得把我像只金丝雀一样圈在这,现在又厌烦我了……”
她本就因为身材变样而苦恼不堪,因为说起慧安的事,又想起这几日闲来无事时,慧安说起过,男人都是一时新鲜,等新鲜劲儿过了,女人在他们眼里也就人老珠黄了。
李旦不想招惹她哭泣,可是偏又不知道眼下该怎么安抚她,起身便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