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武崇训却好像刚刚才到,还站在靠近门口的位置。
李裹儿低着头朝自己的座位上走过去,正好听见武崇训对着李隆基很不客气地开了口:“你可不要当着陛下的面胡说八道,我跟裹儿的婚事,还轮不到你插嘴。”
李隆基吐出一颗葡萄籽:“我爱说什么就说什么,还不用你告诉我,哪句该说哪句不该说。”
幼安稍稍皱眉,李隆基这种张扬的行事作风,跟李旦真是半点也不相像。她抬头看过去,正看见李隆基转头朝上官婉儿看过去,上官婉儿什么话也没说,却对着他轻轻点头微笑,像是在鼓励他说得好。幼安心里越发觉得不痛快,却说不上来究竟哪里不对,当初把李隆基交给上官婉儿教养,本意不过是想断绝了她害死李隆基的念头。可是这些年过去,上官婉儿一直对李隆基教导得很用心,应该说,是太用心了……
那一边武崇训又被拱起火来:“你别太过分,裹儿将来是我的妻子,夫为天,丈夫约束妻子,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你一个外人管什么闲事。”
听见那句“夫为天”,席上半数的人,脸色都不太好,可武崇训仍旧毫无所觉,继续说下去:“以后你离裹儿远点,也少在陛下面前胡言乱语。”
李隆基直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