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才收敛神色,十分郑重地对女皇说:皇祖母,原本裹儿妹妹和武家表弟的婚事,是没有我什么说话的份。可是武家表弟一口一个丈夫应该约束妻子,这我就不明白了,要说夫为天也没错,可是如今七叔叔是太子,裹儿妹妹是皇族血脉,武家表弟尚娶郡主,是不是也该有点为人臣子的自觉?”
    武崇训的脸色已经变了:“什么皇族血脉,我才是……”出口的话猛地顿住,他知道他的父亲和叔父一直在谋求从武氏选立太子,可是这话是不能明面上说出来的,更何况如今女皇已经选定了太子,李隆基的话没错,李姓子孙才是真正的皇族,武氏永远是臣子,要对他们跪拜,即使女皇姓武,也改变不了这一点。
    “武家表弟要是对裹儿妹妹不好,往小里说是家事,往大里说,也可以是国事,”李隆基说得义正辞严,“恳请皇祖母,还是给武家表弟一点小惩薄戒,免得将来他和裹儿妹妹成婚后,仍旧分不清孰轻孰重,闹出事来。”
    武崇训听到这里,才觉出不对:“你不是说……说要……”
    幼安低声向旁边的宫女打听,他们回来前,李隆基究竟说了什么。那宫女告诉幼安,李隆基对女皇陛下只轻描淡写地说,武崇训和李裹儿好像恼脾气了。
    她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