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样心有余力而不足地安慰自己,我努力将自己所有的坏情绪藏匿在身体里面,我故作轻松地跟林小美说她看错了,我说张竞驰他在东莞出差,他不可能出现在这里。
因为检查的结果还要等几天才能拿,林小美又急着回去上班,最后我们就分两路走了。
而我太可悲了。
回到那个属于张竞驰的房子里面,我第一次觉得这个房子大得让我陌生,而我一下子觉得了自己的格格不入。
寂寞如同藤蔓一样缠绕上来,我连立刻打电话过去质问张竞驰的冲动都没有,我依然是那么的懦弱,带着一股勇气缺失的消极。
是的,在开始这一段感情之后,我一直很懦弱,我活得太不像我自己了。
我丢掉了喜欢骑行的爱好,我没再做自己喜欢的设计,我在张竞驰的口袋里面发现买了避孕套的电脑小票,我甚至在他的车上发现了避孕套袋子,我竟然什么都不敢说不敢问,而我还敢确信我们这一段感情能有天长地久。
我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那样厌恶自己。
是的,我厌恶这个完全在这段感情里面失去了自我的自己。
我甚至痛恨这个完全不管不顾去盲目沉沦的自己。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