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这样的痛恨和厌恶,在我坐在沙发上痛定思痛了几个小时之后,眼看着快十一点了,我掏出手机拨通了张竞驰的电话。
我觉得我们有必要把话说清楚了。
可是,我一连拨打了17个电话,却依然是无人接听。
我所有想着质问张竞驰的勇气,就在这电话铃声一声一声的流逝中变成了担忧。
他为什么没接电话?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
我正心慌意乱着,门铃突兀地响了起来。
我惊了一下,弹一声站起来走过去开了门。
站在门口外面的,是今天在医院与我的张竞驰并排走在一起的邱佳玲。
她已经换了一身衣服,跟上一次在老爷子的家里见面化着淡妆不同,她这一次是素颜,却依然艳光四射,我不自觉地看了看她的脚。
跟之前踩着恨天高不同,她现在穿着一双淡紫色的平底鞋。
她的手,会不自觉地覆在自己的肚子上。
似乎她所有的动向,都无不在说明着,她邱佳玲真的怀孕了。
就算现场没有观众都好,也不知道她今天是吃错啥药了,她的语气不知道多小绵羊多和气,她说:“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