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似乎都凝结起来,我们不知道接下去要发生什么事情,更不敢贸然行动,就像隔着玻璃看窗外的人来人往,我们知道路就在那,但我们找不到出去的路。第一次有了无限的恐惧的心理,连心跳都变得不规律。
我知道李哥他们也和我一样,心头乱糟糟。我们并不怕面对面的对决,我们怕的是我们在明,他们在暗。陶雄的脑子不止比死去的曹翻天笨,相反还聪明得多,就拿当初他设计陷害曹翻天一事就可以见分晓。他不经成功让我们怀疑曹翻天并杀死曹翻天,还险些将矛头指向蒋干,让我们再去对付蒋干。
陶雄的心机深得像那不见底的海,不仅我们看不透,可能蒋干也看不清,就连曹翻天也死得冤枉,估计到死的那一刻都不知道是谁在背后害他。哎!
接下来一段时间我们一直过得胆战心惊,本以为一定会有什么事情发生的,可是事实完全出乎人我们意料,一连过了三天,我们和我们的生意都相安无事,一切平安,仿佛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我们没见到陶雄或是a帮任何一个人,更没接到陶雄的电话,这不免令我们有些惊讶,不知道陶雄在卖什么关子,还是说,杜佳豪根本就没有将他被绑架的事告诉陶雄?
不管怎么样,我们不敢松懈,并尝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