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再和蒋干沟通沟通,只可惜蒋干的电话关机,派人出去打听,回来报说他的确没在渡口镇,目前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得不到蒋干的帮忙,我们也没有坐以待毙,不是有句话叫’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吗?所以李哥说:“要不去郊区,看看能不能从那几个保镖,和杜佳豪留下的那个兄弟口中得到些对我们有用的信息。”
按照李哥的说法,我们找了个凌晨的时候往郊区的小房子赶去,门口守着两个兄弟,往里走到地下室,一股木头腐朽的味道传来,偶尔还有一阵阵的尿骚味和着屎臭味传来。
地下室里还有四个兄弟,围在一张小木桌上打扑克消遣时间,而被我们活捉的三个保镖,加上杜佳豪的兄弟,一共四人全都被绳子绑着手脚,安静地躺在一旁的木床上。可能是听到我们的声音,几个人微微动了动身体,转头看我们。
杜佳豪的兄弟一看到我们激动地从床上蹦了下来,跳到我们面前说:“几位大哥,是不是要放我出去了?”透过昏暗的灯光,我看他脸上有些淤青,尤其是耳朵根子后面,还有一道刮痕,流出的少部分血已成褐色。
刘鑫斜他一眼,说:“放你出去?你想好了怎么报答我们了吗?”
杜佳豪的兄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