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之那几天吃了好些生冷的东西,这些日子也丝毫没见身子有什么不适,自己不禁苦笑:“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左不过和从前一样乱了吧,等入了冬我在吃药调理,你们别多嘴多舌。”
打发了下人,毓溪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抵不住心寒酸涩,额娘都坦白说她不会有孩子,大夫也断言她是不能坐胎的身体,月信两个月不来又如何,往后一辈子不来也不稀奇。想着这些,一面伤心难过,又想起另一件事。她已经和胤禛说好,之后要他一段日子常住在李侧福晋的西苑里,一定要让侧福晋再怀上一个孩子,哪怕是为了成全她自私的念头,她也顾不得了,无论如何,四阿哥不能没有儿子。
中秋一过,天气越来越冷,前方传来的消息,说皇帝带兵从鄂尔多斯一路追到宁夏,噶尔丹终于不战而降,皇帝才停止了追杀,宣布不日班师回朝,估摸着九月中旬就能返京。
女眷们说起这些话时,关起门来也装模作样讨论几句,不明白皇帝为何不杀了噶尔丹,这样一次次放他走,谁知道后面还会有什么事,皇上之前为了裕亲王放跑噶尔丹而龙颜大怒,现在却做着一模一样的事,明明都追那么远了,却又半途折回来。岚琪听她们叽叽喳喳讲,自己也不是很明白,只等后来去看望苏麻喇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