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告诉她草原如今的形势,皇帝不杀噶尔丹,应该就是想膈应着策妄阿拉布坦,再者有噶尔丹的存在,漠北漠南也会有所提防,就会对清廷更加依赖,如此种种牵制关系,确实是皇帝一贯以来的手腕。
说这些话时,嬷嬷笑岚琪:“娘娘如今不忌讳朝政了?”
岚琪不好意思,但也坦然说:“从前端着规矩尊重,总是小心翼翼,如今看来也不至于矫情,可孩子长大了,偶尔与胤禛说说话,跟不上他的话也罢了,若是连听也听不懂,他不嫌弃我,我自己都觉得难受。那样和儿子,就越来越疏远,我可舍不得。”
嬷嬷也道:“娘娘知道一些并没什么错,太皇太后昔日不也是对前朝洞若观火,只要不僭越失了分寸,真跑去插手指点江山就是了。知道总比不知道好,好像上一回宜妃娘娘惹得笑话,在宫里得意了那么久,结果皇上派大部队送亲,其实是找噶尔丹麻烦,叫她很尴尬。”
岚琪笑:“尴尬也是咱们说的,她自己还是很得意,宜妃这些年比早些时候好多了,其实如今宫里的妃嫔们都不再像从前那样时不时惹麻烦,可我心里偶尔还是会生出不安,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明明眼前的一切平静安宁。”
嬷嬷意味深长地看着岚琪,半晌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