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铁,一干留学生只好返回了学校。
多停留一会的胡适几人没有坐上地铁,硬生生走了五英里才在哥大张若溪宿舍和诸人挤了一夜。无心睡眠中,诸人从美国总统的选举谈到了国内已经开始的第二届稽疑院选举。稽疑院的名字一被说出,胡适就很是不屑,他道:“我就不明白朝堂衮衮诸公,为何就要选择稽疑院这么一个名字,为何不称之为国会或者议会?”
宿舍里只有张溪若、任鸿隽、蒋梦麟、孙科几人,林彬和陶行知已经睡着。胡适忽然将话题从美国转到国内,和他在康奈尔处了几年的任鸿隽笑道,“适之又是要批驳太炎先生,提倡国内要说白话文对吧?”
“我不是要批驳太炎先生,我只是想批驳中国的文言文!”走了五英里的胡适之前还有困倦,但一说到文言文白话文,他的尽头又上来了。“时代进步到现在,中国的文字和语言已经是死的了,为何还要敬神一般的供着这些干尸?新的中国就应该有新的文字,新的语言,而不是因袭旧规,再说文学应该是平等的,使用文言文有几个能看得懂?”
在康奈尔大学,交好的留学生当中梅觐庄是自始至终坚持文言文反对白话文的,而任鸿隽则倾向于白话文;蒋梦麟之前未曾听过胡适所倡议白话文的理由,是以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