衷一是;孙科为了掩饰自己是孙汶长子的身份,素来少说话;唯有张奚若是拥护复兴会的,他见胡适抨击文言文,当即道:“适之难道想弹牛乐吗?”
“何为牛乐?”任鸿隽好奇道,他并不完全知道张奚若的身份,但知道他和复兴会元老于右任等人很熟悉,言语中常常维护复兴会。
“正所谓对牛弹琴,那牛根本就不懂音乐。你为了让他懂。岂不是要学几句牛叫,这样的话。那到底是牛乐还是人乐?”黑暗中大家只听得张奚若举了这么一个例子,都是笑了。唯有胡适很是气愤。他气愤道:“人和人之间怎么能用人和牛相提并论?文言文生僻难懂,白话文则不然,市井百姓都可熟知,这样的文学才是真文学!”
“那请问为何适之在康乃尔学放弃学农科要转为学哲学?”张奚若反问,“有些人天生就偏文一些,有些人则偏实务一些,你要那些对文学毫无兴趣之人去领悟文学之精意,这不是要对牛弹牛乐吗?很多时候,懂的自然就懂了。不懂的怎么说都不懂,何必把语言折腾来折腾去?”
张奚若似乎言之有理,一干人都在听他讲,而胡适却是越压越反叛的性子,在张奚若带有陕西口音的国语中,他使劲的再想如何反驳。
张奚若继续道:“适之的案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