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改军制是真的假的。”
“呵呵……”带着体制内人士、赵家党特有的骄傲,顾维钧忍着腹中不适指着王宠惠笑道:“你们律师界消息怎么这般不灵通,又要修宪了不知道吗?‘保护私有财产’这一条据说要单独成一款,列于宪法第四条还是第五条,好像说廷尉府那些人要把这一句改成
:‘财产权乃国民一切权力之来源,更是大中华国稽疑院制度之根本,侵犯国民财产权即为暴政!’”
“啊!”王宠惠闻言大吃一惊,他根本不知道宪法会改成这样,因为吃惊他一时间忘记了掩饰,他道:“可任何财产都是国家的啊,若国家有需要,政府难道不可以通过立法补偿征收国民财产吗?”
“土该法案和蔡孑民威逼稽疑院代表通过的财产公有法案都说明政府是靠不住的。”顾维钧暂未察觉王宠惠的不对,只当他确实没有听到过此事。“一旦有人操纵或者威逼,政府就会以非常之低廉从成本从百姓手中掠夺财产。廷尉府将保护私有财产单独写入宪法,并注明财产权是一切国民权利的来源是对的。复兴会这一次确实是想改变之前的做法,以使中华变的更加文明,兄弟会内部对此是赞扬的。”
顾维钧说完就举杯邀王宠惠喝酒,但这一次两人没干,王宠惠对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