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不记得了,只怕是连那个足利义辉也已经忘掉了吧……”
“哦!”叫他这么一说我才影影绰绰的想了起来,好像当年是有这么一件事。不过这却也不能完全怪我,这么久之前的事情谁还能记得?难得织田信长今天的兴致怎么这么好,居然想起要凭吊一番历史人物。
“……当年足利义辉的藏品几乎都在这了,那把‘童子切’就摆在那里!”织田信长停止了挥舞,但也没有把它还入鞘内,而是向另一边的墙角处指了指。“足利义辉这个人还是有些品味的,所收藏的几乎都是些精品。只是属于他的时代已经过去了,即便是再留恋也是无济于事!”
“这也是天命使然,不然怎么成就了主公这里的辉煌呢!”我恭维地说到,并向屋里四处一指。
“你的意思是说,我足以继承室町幕府遗留下来的这一切了!”他把“大般若长光”举至面前仔细端详着,如镜的刀身映照出了他的脸。
“当今天下除了主公之外,还有谁能有这样的资格呢!”我连忙回答到。
“别站着了,坐下吧!”织田信长把刀交给小姓自己走回了主位,小姓立刻把它收回鞘内郑重地放回到架子上。“这次在北陆你干得不错,不像权六和‘猴子’净给我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