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田信长垂下眼帘拿起一块手帕,仔细地抹拭了一下上唇八字型的胡须。
“全仗主公洪福,为臣只不过尽了自己的本份而已!”我恭恭敬敬地将“荣耀”归于领袖。“主公得以统御四海,是人心更是天命。不然即便强横如东国之龙虎,何以被上天轻易地收去了呢!”我自然不会傻到提起上杉谦信真正的死因。
“并不是所有人都认同你的这个看法,任何时候不识时务的总是大有人在!”织田信长像是欣慰又像是惋惜,或者二者兼而有之。“令我感到遗憾的是权六和‘猴子’他们太让我失望了,要是有两个你忠兵卫这样的也许现在天下已经被我平定了!‘猴子’对付一些‘草鸡’还差不多,遇到上杉谦信这种档次的对手一下子就软了。权六的忠诚是没什么问题,但政治眼光绝对不会比一只老鼠看得更远!唉……”他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都是一些让我操心的家伙!”
“任何人都难免犯错误,主公大可不必如此!”我急忙进行劝解,独自受到“重视”的感觉并不好受。“羽柴、柴田两位殿下其实对主公都是一片忠心,各人的能力从既往功劳里也不难看出,其实就微臣个人来讲,也未必就如何坚定秉持。对于柴田殿下我就一直无任何好感,甚至可以说相当的厌恶。此次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