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已经做不了什么决策了,只是手里死死攒着缰绳,跟着队伍继续向前。
骑兵们自己还残留着些许体力,战马却已经很是疲乏了。
甲胄和人的重量一齐压在它们身上,坡道又多,一路奔来,战马的呼吸已经越来越粗重。好在,他们正向下冲的是最后一个陡坡。再往前,他们就可以下马,燃起偃甲盒里那点宝贵的千岁金,草草打完这场模拟的战争,收工回家了。
忽地一声长嘶,余墨痕的马踏入了一处坑陷,猛地跪下了。
周遭一阵天旋地转。
她翻跌了下去。
余墨痕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天还没有黑。房门没有关,只用蓝色的布帘围着,是为了方便进出。余墨痕的脑袋很痛,眼睛转了一圈,辨认出来,这是讲武堂的医舍。
她从马背上栽下来的时候,并没有完全摔晕过去。她耳朵里嗡嗡地响个不停,还能听见卫临远那个大嗓门慌慌张张地指挥了几个学生兵来帮忙。
可是她摔出去的姿势比较诡异,甲胄又被改装过,几个学生兵努力了半天,都没能把她的头盔卸下来。
后来,周围逐渐变得嘈杂了起来,又来了一些人,才把她从偃甲里弄了出来。她被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