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演武场的路上,实在坚持不住,终于人事不知地睡了过去。
看来,讲武堂的教官们还算好心,让她在医舍睡了一觉,没有直接把她扔回仓库去。
余墨痕浑身都在痛。尤其左手痛得不行,完全动不了,看上去也像是摔断了,被绑上了一块木板。
她伸出右手,四处摸了摸,检查了一下。脑袋上包了一圈,不过还能思考,应该没什么大碍。脖子没断是万幸。其他还有许多处皮外伤,都还不算严重。
她一边庆幸自己命大,一边有些手足无措。
一个打杂的,能在医舍里躺多久?
门帘从外面掀开了。卫临远提着一个水壶走了进来。他从演武场上下来还没多久,已经洗了澡,换了衣裳,还不忘熏了香。
余墨痕无奈地看着这个比自己精致多了的公子哥,觉得鼻子被熏得有点发痒。
“你醒了?怎么样?怎么像个僵尸似的?”
“……有点疼,”余墨痕梗着脖子,一动不动,只努力转着眼睛看他,“大夫怎么说?我现在能动吗?会不会残废?”
“没那么夸张,左手别动就行,骨头断了,不过大夫说接得回来,”卫临远脸上有点歉意,还不忘开玩笑,“幸好你的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