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没事,脑袋看样子也没摔坏,还能帮我写功课。”
“那没问题,”余墨痕点点头,“我的工钱还给结吗?”
“先欠着,下个月再给,”卫临远无奈地掸了掸荷包,“我爹知道这事儿了,说要罚我的月钱。我都要断粮了。”
余墨痕笑了,这位一向仗义疏财的公子哥也有穷的时候。“……怎么是你给啊?”
卫临远苦着脸,把荷包里仅剩的几个子儿揣好,“你替的那小子也没钱啦,还被家里打了一顿,不比你好多少。”
余墨痕也苦着脸,“……不知道我下个月还能不能在这里干了。教官们怎么说?”
“什么怎么说?”
“会不会辞了我啊?这回可是惹了个大乱子。”余墨痕皱了皱眉头,不小心牵动了头上的伤口,一下疼得龇牙咧嘴,眼泪都给激了出来,在眼睛里打了个转。
“喂喂喂,你别哭,”卫临远手忙脚乱,“肯定不会辞掉你的,你别担心……别哭了。”
“我是疼得——”余墨痕强笑道,“真不会?”
“不会吧,”卫临远递了块毛巾叫她自己擦一下,“我把事情揽了,他们肯定不会为难你的。”
“这么仗义?”余墨痕怕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