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书籍,这些园艺、烹饪、传奇话本什么的,是谁的呢?”
“是小老儿闲暇时翻着玩的,”老孟谦和地笑了笑,“叫余姑娘见笑了。”
余墨痕的脸上写着藏不住的惊奇。
由齐国朝廷特别派往哀葛的官员和教员们,很少能够举家搬来这个并不富庶的地方。所以,他们家中雇佣的下人,许多都是哀葛当地的图僳人。
而在原住的图僳人当中,官话的普及程度并不高。说得清楚官话的图僳人已经不多,认识齐国文字、能够读懂齐人撰写的书籍的,就更是寥寥无几。
余墨痕也曾去定居在哀葛的商人家中打过短工,见过人家从齐国带来的侍从,但也没有见过像老孟一样爱好读书到如此地步的仆人。
齐人和图僳人面相上没有太大差异,虽然各地常住的居民会有些自己的特征,但这老孟长相平常,余墨痕也看不出来他究竟是齐人还是图僳人。
不过,一介仆从能够如此,也让余墨痕格外景仰了。
老孟是先回屋替徐夫子煮茶的。
不一会儿,徐夫子也从院子里返回,脱了厚底屐搁在外面鞋架上,摘了套袖,净了手,便在罗汉床上坐下,茶还是热的,刚好润口。
余墨